杨五苦笑一声：“看来，我与余大人这种天才，果然还是差距太大。”

穆渔没有辩驳自己并不是天才，她问：“若你有最好的天赋，你想做什么？”

杨五一愣：“倒也……没什么想做的，只是若天赋好，总能拥有最强的实力，到那时，也就无人敢欺辱了。”

穆渔道：“你出身平凡，却走到今日，你的毅力甚至强过那些天之骄子，我觉得，你不必心急，你一定能晋升道境的。”

杨五沉默片刻，道：“多谢余大人了。”他问，“余大人你呢？”

“什么？”

“您想做什么？统一魔境？”

穆渔心中瞬间出现一个答案，“救世”。这个念头一出现，她自己都是一愣，她原以她只是被迫听从百宝箱，为何现在却有了这样的念头。

穆渔想不通，只是道：“我并非魔祖后裔，不会统一魔境。”

杨五哦了一声，明显不信，穆渔蹲下身，从敌人的体内世界摸出一把鬼寿钱：“还你的。”

杨五怔了一下，这才接过。穆渔正要动用偷天手察看这些人的记忆，却突然抬头。

又有人来了。

不急不缓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一个红发魔修悠然踏入殿中：“你便是余一？看来有些本事。”

穆渔看向杨五，杨五低声道：“秋连寒，十二殿主之一，是夜教的弟子。”

“此人比起荻如何？”

杨五迟疑道：“想来远不如荻。”

穆渔抬头问秋连寒：“你要杀我？”

秋连寒神态自若：“对。”

穆渔的声音平静：“魔祖真言，杀。”

周围毫无征兆地陷入昏暗，仿佛夜幕降临。下一瞬间，四周的黑暗骤然向秋连寒身上凝聚。

一声令人牙酸的轻微撕拉声响起，秋连寒如同纸片一般，整整齐齐裂成两半，一分为二地倒在地上，脸上还凝结着惊恐之色。

杨五只觉得喉咙干涩，半晌才开口：“余……大人？”

穆渔应了一声，走到秋连寒身旁，使用偷天手，转头冲杨五道：“我们大概能进入内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