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则走近了北辰砚,语重心长说,“母妃都是为了你好,你如今年纪轻,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不知节制,以后伤了身子不好。”
她不知二人房事频次,但就每次林思棠身上的痕迹,定是就没歇着。
北辰砚懒懒抬眸,“那依母妃意思,年纪轻,血气方刚的时候不行,是要等我七老八十,颤颤巍巍牙掉光了才可以吗 ?”
恐怕那时候动一动,都能闪断了腰。
“如此说来,孩儿这辈子想生儿子是没指望了,你抱什么孙子,抱枕头去吧。”
北辰砚说完,掠过北王妃一跃上马,策马走去了马车旁。
北王妃被堵的面色青紫,攥着帕子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恨不能捶北辰砚一顿。
“混小子。”她狠剜了端坐马背上挺拔如松的儿子一眼,呼出的气都有些粗重。
林思棠端坐马车中等着,见北王妃上来,立即上前搭了一把手。
北王妃冲她笑笑,林思棠却觉得北王妃的笑,颇有些勉强。
车轱辘缓缓转动起来,朝青州城而去。
林思棠坐在一侧,双手交叠膝上,眼观鼻,鼻观心,十分规矩有教养,北王妃也不语,却时不时会投去打量的目光。
林思棠都知晓,只装作不知。
“最近这些日子身子有些不适,也没顾上唤你过去聊聊,听闻你前几日去向我请安了?”
林思棠扭头看向和蔼可亲的北王妃,“是去了一趟,母妃正睡着,就没打扰。”
转瞬又露出担忧,“母妃是哪里身子不适,我怎么不曾听闻,可碍事?”
北王妃感叹于姑娘的贴心,又想起外面那个三句话不合不是不理就是怼她的儿子,心里那叫一个堵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