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书声音有些发冷,“姑娘,姑爷他…”
“情理之中,若他因做了夫妻,就对我深信不疑,怕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林思棠语气平静,神情无波,“监视又如何,我清清白白,从没有想过对北王府做任何不利之事,等时日久了,他自然就会知晓我并无坏心。”
可时日久了,究竟是什么时候?姑娘又要喝多久避子汤药,知书眸中涌上绝望。
“二少夫人。”奂月叩了叩门,“奴婢召集了院中下人,您看可要见见。”
新婚妇,身为主母,按规矩该见见院中下人,或调遣一二,或安排自己人手,日后好掌权。
可于林思棠而言,这只不过是个过场。
墨香居是北辰砚的院子,尤其是书房乃是要地,那些伺候的人都动不得,也不会容她随意指派。
若动了那些人,北辰砚定会认定她是皇城的奸细。
所以,所谓的掌权,在她这,就只是认认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