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棉坦白说:

“前两晚你捧着它吸,我要一点回报不过分吧?”

“咳咳……”

杨曙轻咳两声:

“宗熹和我一个考点,正一起吃面呢。”

“……”

屏幕对面的社恐棉卡顿一瞬,并试图给自己找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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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熹你好……再见。”

通话结束。

白木棉本想找借口遮羞,但刚刚又是“想你嘴里的味道,”,又说“捧着我吸”的话……

实在圆不下去,只好逃避了。

杨曙放下手机:

“中午不回电竞公寓睡了,我出门办点事。”

宗熹酸溜溜的撇嘴:

“去呗,我直接爽玩你的电脑,你无法想象我的手段会有多残忍。”

“你能有什么手段?”杨曙挑眉。

“我用自己的电脑看网课,用你的放里番,然后发QQ空间@你。”

“我焯,好卑鄙。”

人怎能坏到这种程度?

但,该亲的嘴仍要去亲,该蹭的小雷不远万里。

否则大棉仙尊等着急了,见面就是一记窝心肘。

“你们有对象的忒不自由。”

宗熹半天憋出一句话:

“而我,是自由的。”

“爱导铁自由人,”杨曙认可,“但你冬天不能亲暖暖的嘴。”

宗熹闷头吃面:

“自由是无价的。”

“但你不能亲女生软软的嘴。”

“自由是有志者追求的境界。”

“但你尝不到女生甜甜的嘴,不是修辞,是真的甜。”

宗熹一愣:

“果真纯甜吗?”

“你不是被嫖过了么,哪俩女的没亲你?”

守舍人团建时的艳遇,杨曙能记一辈子。

“我没让她们亲,初吻,只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