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贱人在前朝蛊惑陛下,一介女流也敢插手国之重事,你们二人,啊!”
惨叫声很快变为了呜咽之音。
一条舌头血淋淋的躺在了地上。
夜宁撇了撇嘴,朝着聂寒招了招手。
后者弯下腰来。
“主子最近火气挺大啊?”
聂寒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册子,上头的人名皆是勾画了一朵花。
他有些无奈:“要你好好登记,你这是在涂些什么?”
夜宁盘了盘手中的佛珠:“民间自古便有以花为祭的传统,我这是在积德行善。”
聂寒:“......”
李伯推着自己的小车悠悠的从林府大门而进,只不过今日,上头却没有一只恭桶。
尸体太多了,没地方了。
夜宁捏着鼻子:“我说李伯,你这车多久没洗了?”
李伯吆喝着血滴子将地上的尸体堆到自己的板车上。
有些不以为意的开口:“装死人和装秽物,差不多的味,洗那么干净做什么。”
聂寒看着夜宁正取出了算盘开始同李伯商量价格,抱着剑来到了李宁祁的身旁。
看着地上蜷缩如同蛆虫一般的人,问道:“杀了吗?”
李宁祁双目阴鸷:“在他身上开百道口子,要小,不能流太多的血,将人埋到山中,头部露在外头。我听说...这种死法很是有趣。”
聂寒了然,这人提到了谢大人,自是该好好的去死。
耳尖的李伯一下子吆喝了起来:“这样麻烦的话,得收两倍的钱。”
夜宁手中的算盘都要掐碎了,看向地上的林大人,满脸怨毒。
该死的东西!
又让他多出了一两银子。
林大人痛得双目充血,似要从眼眶中掉出来一般,他现下是真的恐惧了,可聂寒手起刀落,将他的手筋一挑。
看向了李宁祁:“主子,这样他便不可能逃出来了,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