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宁祁乐得一笑,语气森然:“我杀你,不过是因为你挡了我的路,沈大人...”
染血的刀丢回给了旁人,李宁祁翻身上了马。
“聂寒,将尸体处理干净。”
“是!”
马蹄声响起,聂寒回首,就见夜宁正蹲在李伯的面前,两人捏着鼻子正在讨价还价。
“这么多人,必须这个数,我被那将军府的人盯着,多少天没开张了。”
“哎我说,你日日的酒钱是谁给你的,李伯做人要讲良心,低两成。”
“不成,你瞧瞧那只肥猪,一个人抵两个的重,我还没多跟你要钱呢,这坑都得挖的深点。”
聂寒:“......”
星光点点,树影婆娑,夜风轻拂而过,满地的枝叶影子碎作月光杯中的磷光。
南汐因柳问弹劾沈家成功一事很是开怀,特地请了柳问上何氏酒楼喝了一顿酒。
秋雨陪同,听闻柳府入了几波刺客,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请了假,明日要去柳府探望应氏。
柳问之母对她很好,秋雨从小没有得到过母亲关怀,是真心将应氏当做了自己的母亲,眼中的关切真挚诚恳得很。
南汐的婚事已成,柳问又办成了这么一桩大事,柳府总算平安了下来。
他前些日子一直未来将军府,秋雨还有些生气,酒桌上这么一说,便明白这是柳问怕自己受了牵连。
如此,更是明白他心意昭昭。
柳问如今是一刻也不想等了,借着酒劲便问秋雨肯不肯自己明日上门提亲,要八抬大轿将她娶进门来。
秋雨即便是再如何不拘的性子,也一下子红了脸,慌忙起身借口出去张罗新酒。
瞧她这样,南汐便拍着胸脯让柳问尽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