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她是什么护国公嫡女,天下第一的女将军,夫家要给气受,不还得忍着。
身为女子如此要强不给夫家脸面,敢在朝上公然驳未来公公晋王的脸面,这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什么样难听的话都有...
安叔让人紧闭了大门,气得直跺脚。
门房送进来一张请帖,是邀着谢大人去喝婚宴酒的。
安叔一把夺过,扔在地上,重重地踩了好几脚。
还是觉得不解气,又捡起来撕了个粉碎。
扬着胡子,骂骂咧咧“这晋王府的人都是烂心肠的,还敢送请帖恶心人,人在做天在看,也不怕折寿,降下一个雷来,劈了这群杂碎!”
李宁祁从竹影斋出来,便看见那跳脚的安叔住了嘴:“我倒不是在说你,你自然是我将军府的人,那狗屁的婚宴狗都不去。”
好不容易平息了一下,他看向了李宁祁,就见对方穿着一身玄色对襟锦服,腰间白玉带上缀着黑色玛瑙,悬了块上好通透的碧玉,黑发束起以镶了碧玉的鹿首冠固定着,丰神俊朗,难掩的矜贵。
安叔竖起了大拇指:“从少将军捡你回来那次,我便看出来你实在是好样貌,当时还猜测少将军是被你这男色迷惑,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他说得实在言之凿凿,当初还怕这人会惹得世子不快,现在只恨不得快点气死那个人才好。
李宁祁轻轻扬唇,径直便要出府。
安叔在后头喊道:“你要去哪里?”
李宁祁抬眼:“做兄长的,自然要去看看我这好弟弟的婚事。”
瞧他这么说,安叔一下子来了兴致,连忙追了上去,挤眉弄眼道:“别闹得太难看。”
自从两人谈话后回府,这南汐似乎便没有那般生气了,也不知道这玉面郎君说了什么话哄得少将军。
这两日,他安心养伤,要不就是和谢逸下棋,将军府内可谓是风平浪静。
除了何氏,对于给李宁祁补身子的事情似乎抓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