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看客们皆议论纷纷,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祁公子,竟这般的财大气粗。
一直没看到他出价,结果...连怀安郡王的价也敢压一头。
那般好的身手,这样挺拔的身姿与气质。
搅尽了脑汁,也没想明白,京都何时有这样一个风流贵公子了?
青女拾了琵琶,便跟在满妈妈的身后,带着祁公子往厢房中去。
看着那渐远的背影,李官瑾把玩着温徇的手指,目光深深:这人...他似乎见过。
“妈妈,还许我前去沐浴更衣,再来...再来服侍公子。”
满妈妈不是不知道青女的脾气,凑近了便威胁道:“你既入了贱籍,这便是你的命,要是让我发现你搞些小动作,可别怪妈妈不讲情面。”
青女一颔首,却被谢七打断:“还请二位雅座一叙,我家公子有请。”
这人...不是为自己竞拍。
知他口中所指的是谢公子,满妈妈脸色便有些难看了起来:“祁公子,咱们揽仙宿没有代客竞拍的道理,你们如此戏弄老身,恐怕今日,这揽仙宿是轻易出不得的。”
谢七一扬手,亮出一块牌子。
满妈妈一下子愣住,连忙恭敬地行礼:“您二位是刑部的官人,这不是误会了嘛,有话自然好好说。”
说罢,便跟着谢七前去见南汐。
南汐见到了青女,起身将人扶着坐下,取下她手中的琵琶。
因太过紧张,那琴弦将她的手指都勒出了血红的道子。
看见南汐的脸,有一瞬的愣神后,惊讶出声:“是你,翻...”
满妈妈疑惑的目光看了过来,青女便将话都咽了下去。
只不过脸上却一下子放松了些。
这公子的女儿身她是知道的,她与师父是旧识,为了师父夜半翻窗相会,何等的情真意切,而今,是为了师父才来帮自己的吗?
只可惜,师父温徇如今还被那怀安郡王强占着,想必这人也无可奈何。
青女看向她的眼神,三分可怜四分感恩。
南汐被她看得发毛。
这可怜之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