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转的挺快,南汐赞赏的看着他:“所以呀,赖大人,还需要你演场戏,让这人亲自来一趟才好。”
“我?”
何氏酒楼的包房内...
赖士杰将烧鹅拆解分好,起了筷子为司闻璟布菜。
上一次这包房内的,还是吴师爷。
虽然人不同,但这懦弱的性子却是相同。
司闻璟将那碗中的烧鹅肉夹起放入口中,吃相优雅,直到咀嚼下肚,这才缓缓开口:“赖大人,您有官身,为我布菜实在不合适。”
赖士杰笑脸盈盈:“知道司大人驻足清水镇,我岂能有不上门拜访的道理,昨日未亲自迎接司大人实在是下官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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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大人事务繁忙,无妨,咱们日后来往的机会还多着呢。”
这话一出,赖士杰立刻躬身作了一揖:“小人能有机会都靠司大人提携,定然不忘大人恩情。”
司闻璟摆了摆手,让他也入座:“昨日的案子赖大人处置的如何了?这吴师爷与我平日走得近些,但我也实在没有想到,他竟是这样险恶的人,如今想想,还真是后怕,赖大人可愿相信,我与那吴师爷所行恶事可半点干系也没有。”
赖士杰心想:你这话说的,简直多此一举,这是当我是猪吗?
面上却是堆笑:“司大人何等清风霁月的人物,哪能和那些腌臜事有干系。”
说罢,又换上为难的表情:“可那吴师爷不是个好东西,死到临头了说是还有证据握在手中,要举告司大人同谋呢。”
司闻璟夹菜的动作停顿了一秒,勾了嘴角:“难不成是想做个假账目污蔑于我?”
赖士杰给他又夹了块烧鹅入碗:“倒不是账目的事,说是官船私运出海,藏了个东炎国的信使,那信来自东炎国小公主,被那吴师爷扣下了。”
“啪嗒”一声,筷子摁在了桌面上。
司闻璟的面色一瞬间如数九寒冬,冷似冰霜,赖士杰缩了缩脑袋不敢开口。
直到三四息之后,司闻璟意识到自己失了分寸,赶忙微笑着道:“这人是该死,还想着攀咬我,还请赖大人一定秉公执法。”
举杯相碰,赖士杰连连颔首:“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