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是哪一种版本,都隐隐透着一个意思——景贵妃的禁足,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与外界的热闹相比,沈府的氛围则冷肃得多。
随着百花齐放,蚊虫也多了起来,房间内的烛火明亮温暖,反而吸引了无数小虫扑到窗纱上,嗡嗡作响。
春至和秋至手持团扇,站在沈如宁两侧,小心翼翼地扇着风,既不敢太大力,扰乱屋内的静谧,又不敢停下,生怕小姐觉得闷热。
沈如宁斜靠在绣凳上,手中捏着洛眠刚送来的信笺,眼神低垂,透着几分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
屋内一片静默,唯有烛火偶尔发出微弱的“啪嗒”声,映在沈如宁脸上的光影跳动不定。
秋至偷偷抬起头,瞥了眼自家小姐。
沈如宁的手指不经意地摩挲着信纸的边缘,眉头微蹙,似是在琢磨着什么。
过了许久,春至终究忍不住轻声开口:“小姐,发生什么事了吗?”
秋至瞧着春至投来的眼神,也跟着附和道:“小姐,春至和我都有些担心。”
沈如宁终于抬起头,揉了揉额角,声音轻得像一缕叹息:“没什么大事。”
顿了顿,眼神在春至和秋至两人脸上扫过。
“夏至也在边疆呢。”
‘夏至’这两个字似乎许久没有出现在她们耳边了。
春至和秋至的手一顿,扇风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互相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诧异和困惑。
“小姐?”春至小心翼翼地问道,“她怎么去了那里?”
“莫非她又在憋着什么坏水?”秋至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担忧。
沈如宁闻言,摇了摇头:“说是和慕山暗生了情愫。”
话音刚落,春至和秋至又是一愣,脸上的表情一时有些精彩。
“慕山?”春至张了张嘴,脸上的错愕几乎要化作三个大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