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勾起残忍的弧度,小巴蒂面上露出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他缓步走近,将杖尖用力抵在透明屏障之上。
“学长要解释什么?是交颈相拥还是唇舌缠绵?”
文修·洛德被小巴蒂质问的哑口无言,毕竟在事实面前,他说什么都好像狡辩。
可不解释的话,这两人一定会不依不饶,按照小巴蒂的性格和行事作风,没准会找机会干掉卢修斯。
“我……卢修斯发烧了,烧的神志不清。大概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 ”
这句解释好像没什么用,因为无论怎么解释,都逃不脱他还有一部分色欲熏心的成分在,不然即便是毫无还手之力,他也不该接受的如此之快。
再一次的,文修·洛德痛斥自己是个颜控晚期。
视线中莱姆斯收起魔杖走到屏障前,单膝跪地双手与额头紧贴着屏障,像是在祷告。
面对拯救他的神明,莱姆斯想获得一个答案。
他的语气几近卑微,明明应该是质问,却像是在宣读对自己的判决。
“文修爱他吗?”
眸底翻腾着晦涩与疯狂,莱姆斯将目光锁定文修·洛德,心中择人而噬的野兽在疯狂撞击着破败不堪的铁笼,随时准备冲出将银发青年撕的粉碎。
闻言小巴蒂表情更加阴郁病态,仿佛只要文修·洛德敢说一个爱字,他就能握着杖尖穿透屏障,亲手将文修·洛德带走永久的关进只能看见他的笼子里。
听到这问题的文修·洛德表情出现刹那怔愣。
爱吗?好像爱的?
但是无关性欲,是对朋友的爱,是一种对脆弱事物的怜惜。
这样的感情大概不是爱。
文修·洛德如实回答,“我不爱他,但我怜惜他。”
一如爱怜你们一般。
大概是读出了文修·洛德的未尽之言,莱姆斯起身,“好,只要是你说的,我就会信,无论你说什么。”
现实是残酷的,有些话说出口就是刀子,会扎的人鲜血淋漓。
所以莱姆斯选择不去想,只吃下蜜糖造的刀鞘,故意忽略了已经暴露在视线内的利刃。
将莱姆斯面上的悲伤之色尽收眼底,文修·洛德心疼,却也只是心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