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之人嘱咐了拖走人的那两人,然后让人将整个密室打扫干净,最后一把大火将其烧的一干二净。
谢瑜臣刚刚将家里那一群叽叽喳喳、问东问西的老太太和老爷子们送走,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儿呢,便有下人匆匆跑来呈上两封来自远方的信件。他接过一看,信封上分别署着“帝辛”和“秦扶光”这两个名字。
展开信纸,映入眼帘的便是熟悉的字迹:“小花啊,听说你前些日子遭遇了截杀!情况到底严不严重呐?我们俩这会儿正在外头游山玩水呢,实在没办法立刻赶回去陪在你身旁。
还有你阿爹跟父亲,他们怎么能放心让你独自一人去应对这种凶险之事呢?等他们回来了,非得狠狠教训一顿不可……”
这封信洋洋洒洒地写了好几页纸,然而谢瑜臣却只是面无表情地快速扫过,眼中没有丝毫波动,仿佛这些关切之语都不过是耳旁风一般。
末了,他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随手就将这张信纸丢进了一旁燃烧正旺的火盆里。
只听得“呲啦”一声,火苗瞬间舔舐着纸张,很快便将其烧成了灰烬。
谢瑜臣静静地凝视着手中那不断燃起又渐渐熄灭的信纸余烬,心中暗自思忖道:自己所要成为的,应当是掌控全局的执棋手,而非被他人随意摆布、任人宰割的可怜棋子。
那些所谓的关怀也好,指责也罢,对他来说根本毫无意义。因为只有凭借自身的力量与智慧,才能真正主宰自己的命运。
正如爹爹所言,他仿佛天生便是那掌控棋盘之人。自始至终,都是由他来操纵着棋盘之上的众人,巧妙地维持着他们彼此间的微妙关系。
迄今为止,尚无一人能够将其视作一枚棋子,随意摆布于棋盘之中,使其沦为待宰之羔羊。
而这一点,正是他谢瑜臣与伍邪最为显着的差异所在。谢瑜臣固然可以充当棋子,但前提必须是出于他内心的自愿选择。否则,普天之下所有人,都不过是他手中可供驱使的棋子罢了。
反观伍邪,则注定只能成为那漂泊于棋盘之上、无根亦无萍的可怜棋子。他根本没有资格成为棋手,只因他的整个人生轨迹早已被他人强行规划妥当。即便中途被放任自流,令其自行踏上属于棋子的道路,也无法改变这一既定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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