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靖并不理会,冷着脸坐下。
见这边不行,许宗主马上看向其他宗门,然而有了陈靖的拒绝,其他宗门也顺势拒绝得痛快,最后只剩下上四宗还未表态。
漆震林常年拉着一张脸,日前出了“沧澜宗思过三年”的丑闻之后,性格更是冷漠刻薄,无人敢上前搭话。
鹤追别本有意驰援,可见其他人都没动手,也只能暂且按兵不动。
他同坐在对面的纠水对视一眼,而后一直保持沉默,直到会谈结束,许宗主孤立无援,愤而离席。
“唇亡齿寒!你们诸位今日仗着自己势大不予援手,等到大祸临头,且看你们还有没有今日的闲散做派!”
一席话说得难听,但在场的人脸皮都够厚,谁也不往心里去。
风随叫住漆震林:“漆宗主,你对方才的事怎么看。”
漆震林看他不爽已久,闻言径直反呛:“风随掌门怎么不去问旁人?再者,风随掌门自己又怎么看?”
友人驻足偷听,风随端着一张笑眯眯的假脸继续试探:“同为修仙者,自该守望相助。漆宗主的破象宗便是我们东陆的尖刀,只要漆宗主提刀在前,我等必将追随。”
漆震林不吃他这套,冷哼一声:“沧澜宗内的大师姐楼听许近来在南陆多放异彩,我听说年纪轻轻便已经踏入锻体,更是一柄利刃。由此说来,沧澜宗身为八宗之首,底蕴深厚,想必自有应对良策,为何不首当其冲,为我等先锋?”
风随显然没想到他竟然会让自己如此下不来台,尤其这人说完之后便径直离开,他险些连这点笑意都端不住。
“那……”
眼见他的矛头要转到这边,鹤追别赶忙摆摆手:“老骨头一把了,届时看贵宗如何,我等一定相助。”
纠水也附和一句,而后一同离开。
他们的反应在风随的意料之中,倒是这个漆震林,他如今的胆子为何这么大,如此放肆,难不成是修为愈发精进了不成?
好,既然如此,那到时不如先拿你破象宗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