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勾唇:“那我也想尝尝。”
小孩子喝什么?
纵兽果断拒绝:“你来晚了,喝光了。”
平静闭上眼睛,两只手扶着椅子的两边,俯身吻在纵兽唇瓣上。
突如其来的柔软令纵兽方寸大乱,她的呼吸都被迫停住,掌心绯红神力蓄起,平静余光看到,退开一点距离。
“我并非顿悟了才出关,而是受了伤不得已出关,你若真想给我个痛快,一掌打死我也好。”
纵兽闻言顾不得被冒犯,捉起她的手腕想探脉,被平静挣脱,反握住她的手摁在椅子上。
“反正死在你身上,也好过,两个人憋着一肚子的话不说,就这么错过。”
纵兽想否认自己并没有什么话要和她说,但铺天盖地的吻已经落下来,好似初春繁密且并不凛冽的雨,柔和的,绵软的,扑面而来的痒意让她十分舒适。
平静的进攻愈发强势,曲起一条腿跪在椅子上,将纵兽逼得退无可退,最后只能低喘着承受。
与其说,她是因为担心弄疼了平静所以任由她肆意妄为,不如说,是因为她也在后悔,两年前一言不发离开,从早上躲到晚上。
她想了那么多,用那么多条件来束缚自己。
比如说,平静是她用衍生泥捏出来的身体;比如说,平静是凡人,终要回到凡间去;比如说,平静还会爱上旁人,因为自己是这么无趣。
可当这个吻抵达的时候,这些比如,都成了最容易被忽略的东西,被丢在角落,被遗忘。
平静索取着她的一切,直到两人都呼吸不过来,才放过她。
纵兽的唇色已经艳丽得过分,眼中含着些许水汽,低低喘息,起伏的胸口让她看上去好似被欺负得太狠了。
“你……小没良心。”她忍不住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