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眨眨眼,看向县令,“他可说了不值一提,你可要记好,王家以后不准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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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终于扬眉吐气一回,中气十足应下,“是,下官记住了!”
不愧是镇国王爷的女儿,年幼又如何,照样有其父的气势!
“还有啊…”
王四儿听着脑顶这软萌萌的奶音,死去的心又被一只手提溜到半空,“诶…您…您说,”
“你打佃户了?还让他们出换冬麦苗的铜板?”
王四儿一时间没敢应声,
姜安也不催,只是淡淡又问,“你很穷吗?交不起那些铜板?”
“不穷!不穷!”
“我交!我全交!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生怕自己一说交不起,几辈子人攒起来的家底儿就要被这位主儿给抢走了!
团子撅嘴,怎么办,他不穷,更生气了!
她无所事事晃荡腿,“你不能是骗小孩吧?”
王四儿哭比笑还难看,“不敢,真不敢啊!”
你也不看看你是谁闺女啊,我敢吗我!
姜安拍拍小手,笑嘻嘻看向刺史和夫子,“看,问题这不就解决啦~”
刺史嘴角抽搐,你这是解决问题?
这叫武力解决!
团子似乎看懂了刺史的无奈,耸耸小肩膀,你就说解决的快不快吧!
黑甲兵还懂售后,练完拳还记得把满地沙袋都拖走,
没了王四儿,正堂重归安静,刺史朝着还未来得及从桌案下来的姜安躬身,
不得不说,团子还是真的帮了他的忙。
“多谢大小姐…”
姜安扭扭捏捏,“哎呀,刺史客气啦~”
夫子无奈笑笑,赶紧让酿酿将人抱下来,这要是摔了可怎么好!
团子扑闪着大眼睛,赖在酿酿怀里,悄咪咪看着夫子,在她心里夫子也是长辈,她不想喜爱的长辈对自己失望,
老夫子抚了抚胡须,“安安要记住,道理是讲给讲道理的人听的,有种时候以暴制暴也是一种办法,全看掌权者是何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