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寂也有些讶异,看向邢域,等着他开口。
邢域卖了个关子后,就开始说了,“不错,她的记忆中有你啊。你们年幼时曾是玩伴啊。”
“哦,徒儿,这么巧的,这人还是你以前的熟人啊。”顽寂拍了拍沈清的背。
沈清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不过邢域这么一提,虞寒曾说的话再一次浮现在她脑海里。
“我爹爹就是和苏相一同变法的,只是变法失败了,他和苏相也成了陈国的罪人。”
也是,若是虞父和苏相一同变法,他们的关系自然非同一般。他们的子女自然也有可能相熟稔。
沈清细细理了一下原身的轨迹,四岁之前原身都是无忧无虑的丞相家千金,四岁那年苏家全家被贬流放,原身在路途中高烧不退,被苏父好不容易买通关系送了出去。
至于为什么能买通衙役,应当是天高皇帝远,流放途中死个女娃也完全可以解释得过去。
只是被送出去后,那场高烧让原身忘记了之前的记忆,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偏远山村里的小孩。
难怪原身爹不疼娘不爱的,甚至被卖出去当童养媳,合着不是自己的孩子不心疼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