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皇想到了当时的场景,“她好像是特意拦截了我的马车。”
他为大宁子民祈福,一路上都有重兵把守,可是她却如入无人之境。
那些人却好像没有看到过她一样。
“她压制了我的毒,却告诉我,她的医术,不足以为我去毒,只能先压制。”宁皇想到那个姑娘,没想到,居然是康家的人。
姜云初点了点头,看来他们十二个人,还是分开了。
“现在毒已经去除了,您的脉搏紊乱,即使是太医,也没办法探到真正的脉搏。”
“药汤还要继续喝,余毒已经排干净了,后期需要调理身体。”
姜云初轻轻的笑了笑,“之后您什么打算?”
她看着宁皇,坐在了一边的凳子上,思索着药方。
之后的药方,需要调整。
“你既然这么问,是不是已经有了计划?说来听听。”他现在只想颐养天年,现在的纷纷扰扰,已经不想思考了。
尤其是皇弟和云初回来了,自己真的可以歇一歇了。
姜云初看到他的样子,丝毫不遮掩地偷懒啊。
“皇帝舅舅,您偷懒得太明显了。”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一身白衣,在这个大殿里,是那么明显。
宁皇哈哈笑了笑,“你们回来了,我还不能偷偷懒了?”
“姜云初,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姜云初抿了抿嘴唇,看着宁皇耍无赖的模样,最终能怎么办呢?
“自家的长辈,自己宠着,不能生气,嗯,不生气。”
她的碎碎念,根本没有遮掩。
别说是宁皇了,就是一边的小喜子,都忍不住扬起了唇角。
“每次王妃过来的时候,才能让万岁爷真正的笑出来。”
别人的时候,万岁爷要么是客套的笑,要么就是伪装的表情,可只有王妃来的时候,万岁爷丝毫不遮掩自己的情绪。
而王妃也从未在万岁爷面前遮掩,这才是真正的相信吧?
“还不是她太顽皮了?”宁皇也没有生气,而是笑着回答。
姜云初耸了耸鼻子,然后看向了宁承言。
“我顽皮吗?”
宁承言摇了摇头,“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