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礼部官员,他可没少打点。
至于这王遂年,从中也是捞了不少的油水。
可最终结果,却是如此不尽如人意。
所以说起来,这秦桧又怎能不气急败坏呢?
自己还没有找王遂年这个废物算账,他倒是自己找上门了。
王遂年又不傻,所以他又怎么会听不出,这秦桧言语之中的怒火呢?
无奈,他此时只能赶忙跪倒在地。
而后一个劲地磕头如捣蒜道。
“秦相!秦相!我等其实早已将公子的试卷挑选了出来。”
“本来就准备定公子为头名会元的。”
“可他王渊老贼偏偏从中打搅,此人看来是执意要和相爷您作对了!”
听到王渊的名字后。
秦桧伸手一掌拍在桌案上,而后咬牙骂道。
“老匹夫,你也敢和我作对!”
骂完之后,他不由缓缓从口中吐出了一口浊气。
“呼,这王渊假凭太傅的身份,屡次和我作对,只可恨我手中没有他的把柄,不然我定叫他万劫不复!”
见秦桧对王渊恨意如此之深。
王遂年的脸上顿时转忧为喜。
他昂着头道。
“相爷!相爷!您切莫动怒,您不是想要置王渊这个老匹夫于死地吗?”
“那卑职手中,就恰巧有这么个机会。”
一听这话,秦桧瞬间来了精神。
他不由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王遂年。
而后冷声说道。
“王侍郎,你应该知道本相的脾气,此时可无心和你说笑。”
王遂年见此,再度一个头磕在了地上。
“相爷,您就算是再借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骗你啊!”
“我确实有治王渊于死地的办法,而这就是我正要和您说的喜事。”
见王遂年如此信誓旦旦。
秦桧也随之来了兴趣。
他轻挑眉头,而后开口道。
“王侍郎,莫要跪着了,若是有什么话,坐起来说吧!”
秦桧虽是让他起来。
可王遂年却依旧是跪在地上纹丝不动。
“相爷本是天人之姿,我王遂年何德何能,敢与相国并坐!还请容卑职跪着回话。”
对于王遂年这番话,秦桧倒是极为受用。
他身子向后一仰,而后道。
“你既然想跪,那跪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