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你还没习惯,除了你,我谁都能舍弃。”他说的理所当然,夏卿卿就知道他在开玩笑,男人能这么自然说出这种话,她心里甜滋滋的。
陈星渊要是能这样就好了,什么话都说,也不至于和芷兰两人对不上信号。
“你说我哥该怎么办,要不你教教他。”夏卿卿病急乱投医。
陆怀川继续给她擦头发,擦到半干又拿了梳子梳,她头发长长了不少,陆怀川比她自己还爱惜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这种事外人干预不得,只有当事人自己能处理。”
别人说一千道一万,自己不转弯,怎么着都是白搭。
“可是芷兰这一去又是一个月,等着回来就过年了,这么长时间毫无交流,万一真的错过了,多可惜。”心里明明都有对方,却一个心硬,一个嘴硬。
“年前没戏,你大哥年前有公干,京城往北一个县不太平,书记派他出差,他分身乏术。”
夏卿卿不知道这茬,又是一阵惋惜。
“阿川,要不你借个人给我,我总觉得芷兰这次自己去那个什么县,不太安全。”她虽然没了解过,但章芷兰说的,不通电,不通车,出行靠走路,沟通全靠喊。
这样的地方,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同志,万一磕着碰着,太不安全了。
“什么县?”陆怀川调人容易,没准章芷兰要去的地方他已经有安排。
“她随口说了一句,好像是什么林。”两人当时只顾着调侃,名字确实没太记清。
“富林?”陆怀川蹙眉。
“是,你怎么知道,就是这个名字。”夏卿卿没想到他这么厉害。
陆怀川又道,“她们什么时候动身?”
夏卿卿看他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脱口而出,“下午的火车,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离开京城了。”
陆怀川拿起床头柜上的腕表看了眼,晚上八点了,他跳下床,去给陈星渊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