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想要和你玩一场名为折磨的游戏,等本宫玩够了,你就进到棺材里面躺着,安心的去死。”
“你疯了么!”
百里闻被她擒住手腕,狼狈不堪。
“颜辞,我扪心自问,这些年来待你也不薄,为何要绝情至此?!”
他对她还不够好吗?
她那般荒淫无道,可他还是隐藏心意爱慕到她至今。
可她呢?
片点情面不留,到头来犯起病时,还要拿走他的命。
“绝情吗?”颜辞眨巴眨巴两下眼睛:“好像也不是吧。”
她否认完,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哎呀,本宫忘了,阿闻记性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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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本宫带你去个好地方,你我一起回忆回忆,先前我们之间有多要好。”
颜辞说罢,又把他塞回到了麻袋里。
拖拽着,去到了外面。
拂碧居的主院往外一点,就是一片人造的小湖。
里面的水被早早的放干,露出其中发油的泥泞,以及一扇取走了锁的暗室。
哦,不。
水放掉了,掩盖的东西被撤离,小楼子爆出其完形,再算不得为暗室。
颜辞扛着百里闻下到了里面。
一进到室内,就给门关死。
麻袋离身,百里闻坐在潮湿的地面上,瞳孔因惊异而不断扩散收缩。
四周密密麻麻的爬满了虫子与蛇。
头部红到发黑的蜈蚣有人手指粗细。
墙上挂着的是一幅幅色泽鲜艳,但又晕染了颜料的画像。
每一个卷轴上,都绘出了不同时候的故事。
“阿闻,可还记得这里?”
颜辞兴奋的不行,潮湿的空气令人憋闷,可她却仿佛来到了仙境,享受而又痴迷。
“在本宫还小的时候,你我就曾在这里相伴了十年。”
“本宫一直都很怀念那段时光,甚至连这个地方,都找寻了很久,才终于重新找到。”
爬虫疏散的蠕动,百里闻无力的瘫软其中,在这一刻,他终于确信。
颜辞根本不是病了,她是疯了。
彻底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