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烂东西,这踏马的还是人?”
宋屿直接开骂,越听越生气:“要死赶紧死,谁稀罕他们活着一样,就这样的烂人活着也是浪费粮食,粮食多珍贵啊,我建议这两个老逼登直接去死。”
他是越说越激动,要是当事人出现在他面前的话,他可能会冲上去暴打一顿。
晏时棠被他的反应吓一跳,左看右看,示意他冷静下来。
有人看过来了啊,本来就特意找的角落不想引人注目,他还说话那么大声,现在被发现了。
她微捂着脸,悄悄往旁边挪两个位置,试图与他拉开距离,她不认识他。
宋屿的情绪比她的还容易激动,她对曾家二老的行为也很生气,但没有他这样。
“这都什么人啊,跟我上次遇到的精神病人一样,不过那对父母好歹是爱孩子的,这完全就是不把孩子当人看。”
想要嫁给他的那个精神病,她父母对她是溺爱,这个是完全不爱,比工具人还工具人。
要这样当初还生下来干嘛,直接堕掉算了。
“极与极。”
一个极致溺爱孩子,一个像是把大儿子当成无关紧要的外人,两种截然相反的人生,但结局一样的,都会造成悲剧。
溺爱孩子的那对父母若是狠心一点送孩子去医治,结果或许会变得不一样,而曾家二老但凡端水平一点,都不至于沦落至此。
家庭教育是一个大问题,看似有解,但想要解决却是难题,也无法做到完全的有解。
“曾嘉良咋整?”
宋屿问道,他都想过去帮帮曾嘉良了,但始终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就算是能帮也不会是明面上的帮。
“他没有妥协。”
晏时棠摇摇头,“曾家二老要是死的话,他大概率也会跟着一起。”
曾嘉良对曾家二老不抱任何的希望,如果他们死在他面前的话,等曾意远的罪名完全落实之后,他不会再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