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责问,没有怒火袭身,唯有熟络的口气,“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蔚兮仅剩的脑容量有点不够,“我们......见过?”
那段插曲不过是蔚兮生命中的一小段插曲,生活所迫而导致他早就忘了曾经那短暂的一幕。
“医院...桂花树下...你...我!”对于忘记了自己存在,慕言峪心中有丝恼火,也不知是不是刚才对于自己所作所为而引起的。
“噢,是你啊!”蔚兮操控着更加熟悉的语气,慢慢起身,拉好自己的裤子,将打湿的衣服套起,“你怎么在这儿?”
明眸中更深处泛起疑惑,被慕言峪瞧了个真切。
玻璃水杯摔在了蔚兮脚下,“小骗子!”
脑海中却命令着莳迩查全他的资料,以及曾经的过往。
蓦然被突如其来的怒火波及,蔚兮摸不着头脑,却也不敢发声。
只是瞧见他嘴角那处的残留,想要前去拭个干净,逐渐靠近,身体往前倾坐在沙发上的慕言峪时。
门口的保镖总算察觉到异常,打开了被反锁着的门。
两人之间相隔太近,保镖们看了个怔愣。
更惊讶的是原本躺在床上被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而没有用药的慕言峪活生生坐在沙发上。
蔚兮伸出的手指一颤,触及在那抹残留上被惊到一下子又将它送回了慕言峪的嘴中。
怪异的味道从口中蔓延,舌尖不自觉舔舐上手指,瞬间尴尬了两人。
之前发生事儿重复在两人脑海中旋转。
“我......”不是故意的。
“医生!”
“医生!”
话未说出口,保镖们嘴中喊出的医生中打断了蔚兮的话语。
没多久稀稀拉拉冲进来十几人。
将慕言峪包围在中间,而蔚兮也被挤出了包围圈中。
趁着这个时间段,蔚兮瘪了下嘴,悄然从人群中退出去。
躲了一会儿,在周围没有发现追捕自己的人,黯然退场在这寂静的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