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行孙盗药,正好被申公豹看到,才有了现在一幕!
如今,土行孙又颠倒黑白,诬陷申公豹。
广成子眉头微蹙,脸色微微一沉,“此乃两位师弟之事,师兄不便插手,先退去了。”
广成子虽然知道申公豹是被冤枉的,但却不愿管闲事。
湿生卵化,披毛戴角之辈,冤枉就冤枉了。
当务之急,是先好好教导飞熊之人,安全度过封神大劫。
广成子飞去,原地仅剩惧留孙,赤精子二人。
赤精子脸色微红,心中升起怒意。
简直是废物,被土行孙如此戏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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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出去,他赤精子的面皮往哪搁?
为了保住面皮,只能假的变真的,冤枉申公豹了。
赤精子一挥手,撤去了申公豹身上的仙绳,阴沉着脸,“逆徒,谁让你进药园盗药的?”
申公豹一脸无辜的解释,“老师,弟子岂敢盗药,是土行孙师兄进了药园,弟子提醒,却反被诬陷......”
赤精子一甩袖子,冷喝道,“逆徒,犯下大错,不立刻认错,还敢狡辩,眼中可还有师长,可还有圣人?”
“罚你去思过崖面壁五十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就不要回来了。”
申公豹一脸难以置信的睁开眼。
老师,竟如此绝情,老师,难道真的看不出来他是被冤枉的吗?
申公豹心中,一缕怒火,猛的燃起,化作燎原之势,他,申公豹,不服!
赤精子驾云,和惧留孙离去,惧留孙,始终一言不发,冷眼旁观。
区区一山间野豹子,和土行孙比起来,天差地别,赤精子师兄都不放在心上,冤枉,也就冤枉了。
土行孙看着跪在地上,拳头紧握,满脸不甘的申公豹,嘴角微微勾起,上扬,“公豹师弟,偷盗宝药,可是大罪,仅罚你面壁五十年,你可捡了大便宜了。”
申公豹一脸阴沉的看着土行孙,猛的出手,打向土行孙。
但土行孙,修为比申公豹强了无数,轻微一闪,便躲过申公豹一击,反手一脚,把申公豹给踢飞,人在半空,申公豹一口老血已经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