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陈岸那家伙也不是小偷,也不是抢劫,更不是把末日的消息传出去。
“你怎么会知道,在末世发生的一切,都是人们对那个年轻人的偏见。”
谭志涛脸色一松,点点头,微笑道:
“说得对,事实上我也让人去查了一下,陈岸那家伙是真的什么都没说,我们也不好插手他们公司的事情。”
“老谭,虽然你平时一副严肃的样子,但我就知道,你这家伙,可比我狡猾多了。”
“老刘,你就别骗我了,我要真有你那么好的技术,我怎么可能做你的副手?我已经成功了!”
“我已经很久没,不如我把位置让给你吧。”
“不用了,我的头发一年比一年少两厘米。”
两人都是出生入死数十年的老兄弟了,在没有陌生人的情况下,两个人也能畅所欲言。
刘长青掐了香烟,又拿了两支,又给了他一支。
“老谭,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吃一支?”
“戒了。”陈曌很干脆的说道。
“什么时候?我怎么没听说过?”
“我女儿不同意,我劝你还是别抽烟了,不然你的肺部都要被烧焦了。”
刘长青微笑着点燃了一根香烟,吸了一口,叹了口气:
“锡林以前是个很好的军人。”
“是啊,他就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他爸妈去世得很早,都是他哥哥和嫂子把他拉扯大的,他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不给他办个手续?”
“哎呀!就是陈岸这个小白眼儿狼,如果不是看在锡林的面子上,我早就让一个连队的人,把这家伙给打趴下了!”
“是啊,锡林这么多年的努力,怕是要被他那个败家子的侄儿给毁了。”
“其实像陈岸这种有钱又蠢又有钱的人,多弄一些也是好的,多修建一些庇护所,对我也有好处。”
……
西郊庄园三层,一间颇有特色的工作室内。
一面是一个完整的窗户。
在靠近窗户的地方,有一台钢琴和三幅素描。
这时候,这幅画终于画好了。
陈岸走上前去,看了看那三幅画。
在他身边,是一名男子。
他的毛发又粗又粗,一根一根地竖了起来,好象是在碰开关。
一幅四四方方的眼睛,缺了一只脚,还绑着一条皮筋,歪歪斜斜的吊在他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