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妤曦和顾庭昼在店里聊天时,秦舟星正在全速奔往黄鹤楼。然而半路上他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前天傍晚,他无意间又引导一个人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保险起见,他应该让这个人再为他做一件事,为他隐瞒事实。他见到那个人,与他商量好了说辞。
赵妤曦站在黄鹤楼顶层,她的渐近域一直是展开的。这附近有没有中古者,她一看便知。半个小时过去了,秦舟星还没来,这可不是因为路途遥远来不了,他一定是转身回去做其他事情了。
“顾庭昼,他迟到了。我们见他的目的不是让他主动放弃自由,而是判断有没有让他主动放弃自由的必要。如果他的行为过于恶劣,我们给助理发一条命令,让助理把他关起来。这种命令我们都发过,这一次也不特殊,并不会因为我们的主动介入,就让这件事变得复杂。”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
秦舟星匆匆忙忙赶到黄鹤楼,一颗彩色音符掉到他身上,眼前的事物都变成了灰色,他抬起头,看到楼顶上站着两个有绚丽颜色的人。显然,那两人之中的女生就是给他打电话的那个人了。
秦舟星再也不敢耽搁一秒,他在楼层之间跳跃。然而,就在他即将登顶的那一刻,他看到一道灰色的屏障压了下来,那道屏障挡住了他的去路,他撞在屏障上,随后重重地砸在地上。
赵妤曦想让秦舟星为他的迟到付出一些代价。从四十多米的高空坠下,对一个展开渐近域的二阶渐近者来说,勉强算是轻伤。在触及地面的一瞬间,他可能会因为疼痛无法行动,但最多只要再过一分钟,他就能爬起来,并再次登楼。
赵妤曦看着地上的血迹,冷漠地发出判决:“如果他是走楼梯上来的,我就给他一次机会,如果他不是,我就再把他压下去。”
顾庭昼看完了整份工作汇报。以秦舟星的事迹而言,坠楼顶多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他给别人造成的痛苦,远远超过一次坠楼。
“你不用动手,如果他还是不走楼梯,我来把他压下去。”
“嗯。只要他还是不走正道,那我们就永远不给他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