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记错。”
“你们应该也感觉到了,大约从今年开始,从县城到镇上的公交车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你和你的同事们有在找其他工作吗?”
陈盼只觉得脑袋发懵:虽说工资不高,但我还真没想过换工作。县城里工作不好找,再找工作多费力气不说,工资也不比现在高多少。
“没找。”
徐萦则追问道:“那你有听说过哪些同事聚在一起准备换工作吗?”
“没听说。”
没听说?没听说不代表没有。赵妤曦不可能发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任务。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把虫灾和崔继秋联系在一起的,但她这么联系确有其道理,且符合事实。那么,她把车站和暴乱联系在一起,肯定也有这样的合理性和真实性,不可不防啊!问你大概是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了,那就到此为止吧。
“哦。没事了,你可以走了。你在这里做的事、说的话、听到的话,不要告诉别人。”
“是。”陈盼离开办公室时,她看到门口的走廊里站了一排的人。
宋诗河对工作的积极性不高,但她的效率是过关的,她在挺短时间内就看完了几十份表格,并选出十几个明显有问题的人,让他们在办公室外面排队。
陈盼走出,宋诗河走入。
徐萦则把两份表格都拿给她看:“一阶渐近率17个月,这样的人应该不是我们的重点关注对象。你除了对比档案和表格判断真假,能看出来点儿其他东西吗?”
宋诗河答非所问:“我不擅长看人心。”
徐萦则说:“嗯……我也不擅长,但这不是重点。看了那么多档案,你对他们最直观的印象是什么?”
“我觉得他们是不可能发动暴乱的。”
“概率小,但并不为零。他们是否引发暴乱,都伤害不到我们,他们不是以我们为目标,但其他人就未必能幸免于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