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正光惊诧且疑惑:“啊?你还看了考试规则!”
“多知道点常识,有益无害。特殊视力,听起来有点抽象,可能是偷窥、透视之类的。这种人在考场上,全班人的试卷他都能看到,想怎么作弊就怎么作弊。你用银匙,比他们合理得多。”
徐萦则瞥见他改了一道题的答案:你做错了,我给你标出来了,可惜你改了还是不对呀。
“透视?”
“我用旗帜做的衣服必能隔绝他人视线,这一点你大可放心。要听我讲单词吗?”
“好。”
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徐萦则帮他把整张试卷里的“未知词汇”都滤了一遍。
学以致用,又是一个多小时。
慕正光左手拿着银匙,右手拿着笔,那些单词的释义都历历在目、清晰可见。他做完了剩下的题目,并把前面做过的题也改了改,拿给同学看。
徐萦则的英语成绩比他好些,但也没好到全对的程度,能考到130分就是超常发挥了。她把试卷做了一遍,在他的答案中寻出几处明显的错误,其余的要么做对了,要么是她也拿不准。
在此过程中,慕正光一直趴在桌上,稍作休憩。
银匙的运行极大地消耗了他的体力,无论是刻录还是回忆,都不是特别简单的事。短期使用银匙毫无问题,但一次用两三个小时,很不轻松。
徐萦则小心翼翼地在他耳边轻言轻语:“不错,有进步。这几天放假,我的书都在家里。定一个计划吧,每天学习一小时,你看如何?”
“好。”
“你到我床上睡吧,吃晚饭的时候我喊你。”
慕正光立刻拒绝:“不用。”
我怎么能睡在你的床上呢?这多不合适、多不礼貌。
“行吧,不用就不用。”
没过多久,徐萦则听出他的呼吸声渐渐变缓,便知他睡着了。她把空调温度往上调了1℃,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拿起手机,给他拍了十几张照片才恋恋不舍地坐回座位上写作业。
傍晚,徐萦则喊醒他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