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换其他序列的源质？你是想让我俩，某一个人去跳途径？”真实造物主古怪的看了一眼萧炎。

“其实，只要积分，更准确说，立下的功勋足够，下一次世界会议上……向天道冕下请求，天道冕下是可以再度创造出相同的源质的。”黑天突然开口。

确实是可行的，只不过……源质这种东西的创造，需要花费世界本源。所以，兑换的价格，高昂到了不可想象……基本上，需要攻略下遮天这一类的世界，至少最后结算时，要占十分之一的功劳，才有可能让楚墨点头。

当然，楚墨愿意开这么一道口，同时也是因为，兑换源质后，他们变强了，力量最后也会到楚墨手里，楚墨怎么算都不亏。

现场一片死寂。

黑夜女神不敢置信的凝视着黑天，随后又带着颤栗的看向了天道。

“……等等，就连源质？！”罗塞尔感觉自己快要心肌梗塞了。获得源质，和创造源质，那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

要知道，源质可是那位最初的造物主死后的本质所化。能够创造……甚至随意的赏赐给他人！再想起了之前的那种感觉……

罗塞尔艰难咽了咽唾沫，看向天道的目光变幻数下，敬畏开口，“天道冕下……我所知晓那位最初……应该也是源于您吧？难道我们的宇宙，创造者其实是……”

张启明表情变得精彩，与麦克阿瑟对视一眼，欲言又止。他们听出了罗塞尔的言下之意……但问题在于，诡秘之主世界怎么可能是天道创造出来的？这和他们以往获得的信息……

然后，他便听到楚墨开口，“就目前来看……最初确实是我的一部分。”

在楚墨成为诡秘世界的天道之后，这确实是半個大实话。之所以是半个，主要还是因为那些旧日没有低头……

张启明被噎住了，目瞪口呆，大脑一下子宕机了。不对……这种事情，这怎么可能，这完全不合理啊？！

实际上，何止是张启明？麦克阿瑟骤然握紧了椅子扶手，毛熊瞳孔收缩，目光明灭不定，约翰牛面露不可思议。

代表岛国出席的上杉越，眉头挑了一下，随后神色如常。对于完全忠诚于天道的他来说，天道无论说出什么，他都会坦然接受，并且极度推崇。

“……那个，难道我们世界也同样？”李世民神色也变得微妙，几度欲言又止。

“你觉得……天道是什么？”黑天突然笑了起来。

李世民想了想，随后心神震动，在这一刻赫然反应了过来，是的，所谓的天道，就是天地万物的统和，是世间秩序的唯一……如果说天道阁下，是诸天万界唯一的天道的话，那么他或许便是诸天万界诞生的根源？

虽然，这其中也有值得困惑的地方……比方说，如果都是因他而诞生，那又何须主世界征服他界？

但也有可能，是非常古老的纪元……这位天道阁下，受到了重创，现在才开始复苏，并且借助主世界渐渐的取回各个世界的权柄，渐渐的向巅峰时期恢复？李世民脑海之中闪过了一个又一个想法！

“……这就合理了。”叶凡喃喃道，他自然也猜测到了李世民猜测到的内容，他其实一直很好奇，为什么天道能够那般轻易的获得他界的权柄。

如果只是他界的生灵臣服，就能够获得至高之权的话……那么，在主世界入侵那些世界之前，那些世界应该就有了自己的主人，比如说诡秘之主世界的某一位神明，又比如说那些历史世界的皇帝……

不过，如果说，这种生灵臣服只是一种媒介，其实天道本身便拥有着统合诸界的本质。那所有的事情都能够解释了……

叶凡强行压下心中的悸动，打量着天道，瞳孔中的情绪越发异样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