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耿常明其实心里明白对方这么做的目的相当于制造一个陷阱,只不过别人的陷阱都是背着人制造的,可是对方却是要当着耿常明的面制造。
耿常明依旧冷眼旁观看着对方,只见对方把东西放在了地上,但其实对方的意思很简单,是想要与耿常明来看看谁的速度更快,谁能从地上把这东西抢走。
“这样应该更安全吧,你若是把这东西抢走的话,我自然而然也就什么话都不说,不仅直接把这土珠送给你,并且我也不会再让你把东西都交出来,但如果是我获胜了,那不好意思,你必须把东西交出来,那些你曾经拓印下来的图片不能够再留在你的手里!”
耿常明知道,如果不跟对方进行这次争夺的话,那么对方绝对不会放过自己,虽然此时此刻他心里一肚子的憋气,甚至感觉分外的愤怒,但这些都并不重要,必须与对方玩这个游戏才行,否则的话,对方绝对不会让自己就这么走过去的。
耿常明本打算直接出手,但是身后的韩韵却说这不能够直接出手,若是直接出手的话,很容易一不小心正中对方的下怀,对方表面上是要与他争夺这个东西,其实却是制造出了一个非常危险的东西,只要他率先触碰到了土珠,那么一定会迸发出巨大的力量把自己打退。
耿常明心中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对方肯定不会这么简单的把所有事情放在台面上来的,肯定是要有一些阴谋诡计的,所以现在想想应该如何对敌才是至关重要的关键。
耿常明思来想去也只能用雷珠先制造出一个雷铠,利用这身铠甲的力量,起到一定程度的保护自己的作用,最起码如果对方真的迸发出强大的力量的话,自己还能够有所防御,能够减缓一部分冲击力。
耿常明拿出手中的雷珠,紧接着一个大跳直接冲了过去,现在他也想不了那么多了,只有这最关键的时刻,其他一切的危险都必须暂时抛掉,否则的话,自己将完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而对方在这个时候很明显,也还没有弄清楚耿常明的意图,虽然已经伸出手来想要阻拦,并且也是一个健步冲了过去,但是在两个人碰到一起的时候,他一下子就先退了三步。
因为此时此刻他把所有的能力全都放在了速度上面,而对于防御力这东西则是小了不少,此时此刻有雷珠的加持,耿常明身上的雷电元素那可以说是相当的剧烈并且也相当的活跃,一般人甚至就连他四周围的一段距离都无法走近,因为在他四周围已经完美形成了一个天然的结界。
其实理论上说结界这个东西的创造并不困难,有的时候甚至感觉非常简单,只需要在一段距离当中制造出一个天然的力场就好,只不过很多时候结界需要消耗的是结界创造者巨大的体力和能力。
而在这个结界当中,结界的创造者与他人战斗,稍有不利的局面立刻就会出现危险,结界就可能崩塌,所以很多的时候创造出的结界,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结界而已,只不过就是能够探测出谁进入到结界,谁离开了结界而已,其他的就做不到了。
但是耿常明则是在自身周围创造出一个雷电的力场,只要有人进入到这个力场当中,那么立刻就会被攻击,可以说在无形当中已经创造出了无数从天而降的落雷,若是谁敢往前再多走一步,那立刻就可能直接被轰成渣渣。
对方也不是笨蛋,走这一步一下子被轰了,往后退了几步,并且感觉到手上如此的疼痛,心里就已经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本来想跟对方在拉开距离战斗的,可是此时此刻他心中却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竟然是一种奇怪的失落。
耿常明要哪里管得了这些,确实想要与对方争斗,但是现在关键时刻是抢走自己想要的东西,否则的话只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于是他直接瞄准着那边的宝珠出手,虽然这么做有点太快了,但也没有办法。
而很明显,耿常明就是借助着这一波的优势,因为对方在受了一次攻击之后,很明显往后退了几步,就是退的这几步直接影响了对方再次加速,即便是对方立刻意识到自己被甩下去了,于是立刻冲上去,但总归是慢了半拍。
很明显在这样的战斗当中,速度优势是非常巨大的,谁人也不能说,完全放弃速度,更不能说在已经慢了半拍的情况下还能够获胜,这其实非常困难。
果不其然,耿常明一下子就触碰到了地上的土珠,但是在刚一碰上的时候,立刻爆发出了一个巨大的弹力,刚开始他还以为是什么东西猛然炸开了,但很快他就发现其实并非如此,只不过是面前这东西产生了巨大的力量把他弹开了。
“我可不会那么坏,若是让这东西直接产生爆炸的话,确实很强,估计可能直接就能够奠定胜局,但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这么做,因为你也是个强者,能够修炼到如此强大也很不容易,我不愿意毁了你,但这东西你想拿到手也非常困难,不可能是伸手就够到了!”
对方这个时候脸上露出的是一种奇怪的笑容,按说其实他的计策在刚刚的时候已经获得胜,换做其他人估计要哈哈大笑一场,甚至有可能开心的直拍手,但是对方却并没有那么做,反倒是有些类似苦恼一样的皱紧了眉头。
耿常明重新站起来,简单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紧接着快步的跑了过去,虽然他不知道这一次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但他知道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停下来的话,那么对自己来说绝对是一件会让自己悲伤痛苦的事情,无论如何自己都必须冲过去拿走这个东西不能让对方获胜。
只不过他没有发现的是对方在这个时候好像彻底不动了,只是站在一旁眯着眼睛看着,而没有任何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