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高文景眼神望着前方,但脑袋却微不可察往身后侧了侧,“怎么了?”
“你们,有把握吗?”
“不知道。”
其实他这话是安慰她的,目前这局面,哪还能不知道啊,就算他跟秦兆川可以双拳抵四手,但对面可是有十多个人啊,那么多手,怎么抵?
“那这样吧,我跟江禾也不想拖累你们,不如......”
“不行!”
听到这话,高文景眉头一皱,甚至没耐心听完就已经打断她,回眸,是不赞成且充满怒意的语气,“你把我跟老秦当做什么人了?我们是那种人吗?你放心,我跟老秦一定会......”
“不是,你误会了。”
沈昭昭蹙着眉,同样不想听下去他那些长篇大论,干脆直接表明真意,“你误会我意思了,我意思是,既然你们把握不大,那我跟江禾留在这里也太危险了,所以你俩拖住他们,我跟江禾趁你们打起来的时候直接跑,这样行吗?”
高文景:“,,,,,,,.”
秦兆川:“,,,,,,,.”
一腔共患难的热血跟感动,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散了。
果然,还是他高估了她做人的最起码底线,也低估了这个社会的人心险恶,沈昭昭,真乃他社会学上的老师。
每每,都能给他出其不意地上上一课。
“行吗?”
见他们不说话,沈昭昭又小声地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