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一旁的许言喝茶的动作一顿,而后快速地看了两人一眼,又默默垂下了头。
季宴临闻言,他看向江远帆,眸色沉静,不躲不避。
“我跟沈昭昭在一起了,但这不关她的事。”说完,季宴临一顿,又面色平静地补充,“她拒绝过我很多次,是我...强求威胁于她,你若是不信,可去季宅随意打听,先时她的确是对我唯恐避之不及。”
“嗤,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话,江远帆双眼通红,简直气笑了。
他看着他,目眦具裂。
瞧瞧,瞧瞧他说的什么?
哈哈哈哈哈,好兄弟,可真是他的好兄弟啊!
“啪”地一声。
金属材质的打火机在地上四分五裂。
江远帆看着那人,神情愤怒到极致,额角边青筋明显,手指着他,开口时声音甚至趋向于尖利,“季宴临你他妈对得起我吗?你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我问你你他妈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眼珠充血,指关节变白。
一时间,包厢寂静无声。
季宴临看向神情怒到极致的江远帆,头微微垂了一下,但只沉默不过半晌,而后还是缓缓开口,“这事...是我对不起你,但与她无关。”
好好好。
江远帆怒极反笑。
好一个与她无关!
他仰头看着昏暗的天花板,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剧烈。
好,真好,好得很!
到头来,反倒他还快成了棒打鸳鸯的那个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意思,
真有意思。
笑着笑着,眼睛里竟有些模糊。
哈哈哈。
“那老许呢?”江远帆笑着,忽地回头,看向一旁的许言。
伸手抹去不知是笑出来的眼泪还是什么,嘴角微微上翘,露出嘲讽的笑容,“那你呢?你说的那些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个事?知道季宴临那些肮脏龌龊的心思?”
话落,一旁的陆至白惊恐的看着这个,又看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