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一点官方身份的,不存在被干扰的情况,哪怕是个七品官,也代表的身份与地位。
只有无官在身的,需要像女方的家中亲戚等表现下实力,那么就有催妆诗。
几收诗扔出去,女方有面子,看,咱找的女婿有才华。
富贵人家也不拦,之前人家排场大,各种礼挑着、抬着往上送。
只有啥都不行的,才开始难为人,女方难为男方,各种阻拦、障碍,男方难为女方,从未进门时就给下马威。
大明此时就是如此,没地位、没财富、没才学,必然婚闹,闹的过程就是双方在较劲,穷亲戚越多越这般。
否则都没钱,能够凑合着过日子,大家只会送上真心的祝福,双方一起凑东西,把一个新的家庭撑起来。
晋王朱棡如果真给女方烤东西吃,老丈人估计得上吊,还未成亲呢!女儿就高自己一筹,叫鸡怎么看?叫鸭怎么看?叫大鹅怎么看?
朱棡开始发呆,在努力翻译,等朱闻天把一把肉串烤完递给传菜的小伙伴时,他才翻译好。
“憨憨哥你说得对,咱是晋王,不是晋王府前卖烤串的,咱得跟人家说太原府以后的民生等事情。
百姓吃饭的问题,百姓家里有没有多余钱财的问题,百姓子弟教育的问题。
烤串儿这个是低下……咱不是说伱啊憨憨哥,你别瞅咱,咱错咧!别打咱。嘿嘿嘿嘿……”
朱棡说着说着开始道歉,说着他在旁边帮忙炸闷子。
“送,煳了!”朱闻天瞪眼。
“哎!就送!”朱棡缩缩脖子,拿起已经炸好了的闷子,放到托盘上自己端走送给兄弟们吃。
……
谢成回家了,愁眉苦脸的,他不好办。
他吃饭的时候跟夫人说话,女儿也在,未来的夫婿到太原好长时间了,都做了什么事情要了解。
先前的有人过来汇报,包括阳曲县的、太原县的、晋祠镇的、清源县的,以及一部分徐沟县的。
再有一個后来才传出消息的楼烦镇,一律是晋王走过的,没去的地方有人过去,那个不算。
“回来了?”谢成的夫人李氏在饭桌上问,她提前做好了饭菜,丈夫一去宁武关两个多月,她得到消息,又紧张又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