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婶子见她挤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两个字,顿时一阵头大。
如何不死心的接着问:“你这孩子,婶子是问这个吗?”
“怜儿笨拙,实在听不懂婶子的意思。”庄怜儿故意不说实话。
她怕这些人招惹到季常明,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们还在谈话时,季常明拿着手绢一边擦汗一边往他们这边起走来。
“婶子!”季常明很是亲切地喊道。
钱婶子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眼前这个人,她局促的笑了笑。
“今年的收成如何?”季常明看出对方有些紧张,她随和的问了问,就跟平常话家常一样。
钱婶子也没什么心眼子,和季常明聊了一会就打开了话匣子,怎么说都说不完。
最后季常明成了一个听客,钱婶子络绎不绝地讲着,庄怜儿则是趁着这个空档,把那些不仅剩的粮食给收了。
钱婶子伸出四根手指,她刚才看了一眼粮食,粗略的算了算。
四成还就是他们得全部收完才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