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称欣叹了口气,塞给柴若兰一张纸,是他打小品剧本时顺便打印的曲谱。
第一次见柴若兰他就觉得不大对劲,她的穿着打扮,腼腆的样子根本不像为了买件衣服出来摆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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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不太像缺衣少食的人,但她脸上又有难掩的疲惫和悲痛,所以大概率是近期出了什么变故。
联系街溜子说的话,柴若兰卖的杂物,怀里抱着的吉他,刘称欣想起几首他抄下来的歌,不过那天着急去大学园没细聊,不知道小丫头具体情况。
过去就算了,本来他没当回事,世界上苦难之人多了,以他的能力救不过来的。
然而人的思维往往不受控制,经常因为一件事联想起另一件事。
在打印店门口,刘称欣看到有人用火柴点烟,突然间回忆起这件事,就顺便打印了曲谱备用。
想来吉他不是白带的,怎么着得比他唱的强吧。
有了念头还得看缘分,如果柴若兰今天没出摊或者换了个位置,那他也不用再把这事放在心上了。
心意到了,有缘无分,为之奈何。
那刚才见面为什么不直接拿出来,非得等柴若兰说明家里情况?
一是观察观察,别叫人骗了,做好事也需要脑子的;二是了解情况,决定拿哪首;三是猜错了怎么办,很尴尬的。
刘称欣抬起手又放下,柴若兰头发太油了,揉不下去:“我再送你一首歌,希望你坚强的生活,哪怕为了你弟弟,你奶奶还有昏迷不醒的父亲。”
说完他拿过喇叭喊道:“走过路过的老少爷们,大哥大姐们,我们是音乐学院的学生,今天路过这里献唱一首,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音乐学院名声够响,刘称欣扯着他们的大旗画虎皮。
“半仙儿,你行不行啊?”罗鹏飞拉了下刘称欣问道。
“不行也得行,我唱前半段,你熟悉下曲谱,等我唱完前面你接着唱。”
“好。”罗鹏飞从柴若兰手里接过曲谱,到一边默默背诵。
洪筱颖接过喇叭喊道:“他是我们音乐学院的天才创作人,刚写了一原创歌曲,没事的来听听啊。”
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