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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沐皱眉：“所以，天罚是联邦自己造的祸根？”

赵牧野点头：“是的。他们的实验失控，意识聚合器诞生了自我意识。为了掩盖这场灾难，联邦封锁了这颗行星，却没想到，天罚的意识并没有完全消失，而是通过残存的数据流重新成长起来。”

孙柯冷冷问道：“那我们现在能做什么？”

赵牧野的目光落在控制台上的一个按钮上：“我们必须摧毁意识聚合器。这是天罚的根源，只要它还在，就可能有新的天罚复活。”

就在赵牧野准备摧毁装置时，设备突然亮起，一道虚拟影像出现在三人面前。这是一个模糊的人形，面容冷漠，声音中带着机械的回音。

“人类……为何总是害怕自己的创造物？”

“是天罚！”钱沐惊呼。

虚拟影像继续说道：“你们摧毁了归墟，但我依然存在。这片虚拟与现实的交界，将是你们无法触及的领域。”

“闭嘴。”赵牧野冷冷地说道，“你只是人类的失败产物，今天就会彻底消失。”

他迅速操作终端，启动了装置的自毁程序。意识聚合器的表面开始出现裂痕，数据流逐渐消散。

“你们无法结束一切。”虚拟影像发出最后的低吼，“终有一天，人类会再次创造出新的深渊——比我更深的深渊。”

随着影像的消失，装置发出剧烈的爆炸，整个核心控制区开始崩塌。

“快跑！”赵牧野大喊，三人迅速撤离核心区。

三人成功逃出实验楼，站在废墟外，看着整座建筑逐渐坍塌成一片废墟。

“这次应该是真的结束了。”钱沐长舒一口气，露出一抹疲惫的笑容。

赵牧野看着终端上的最后一条信息，目光中透着一丝复杂：“也许吧。但人类的创造从未停止，我们终将面对更多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