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言居然在师傅这里,什么时候他们这么要好了,刚走到门口,刷得一下门开了,猝不及防,卫慕辞和双颊酡红的川鹤打了个照面,以为是师傅发现自己,特地来逮自己,尬笑着打招呼,“嗨,师傅,晚上……好”,最后一个字消散在哐当的关门声中。
卫慕辞:所以爱是会消失吗?
川鹤摇摇晃晃回到圆桌前,甩了甩头,“果然是喝多了,怎么在门口看见那么大一条狗呢?还是站立的。”
祈南言低头看着已经没了响动的玉铃铛,在联想川鹤那句话,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起身打算去开门。
不料川鹤忽然抬头问,“你去哪里啊,我还没喝够呢,对了,我告诉你啊,小辞七岁那边,光着身子在弹湖游泳,结果你猜怎么着?”
祈南言还没问怎么了,川鹤就已经自顾自说,“他啊,被一个这么大的螃蟹夹了居居,当时哭的老惨了”,川鹤醉眼朦胧,伸出一只手比划了一下螃蟹大小。
哐当一声,门被打开,祈南言好奇转头,只见脸色铁青的卫慕辞冲了进来。
川鹤被开门声惊醒片刻,许是因为见到了熟悉的脸,又自顾自的说,“当然他还立誓一定要找到那个夹他居居的螃蟹,结果……嗝。”
话还没说完,卫慕辞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扶起醉醺醺的川鹤往里面走去,把人放在床上,拿着被子一卷,拍了拍手,转身出去,只见祈南言浅笑着看着他,“你。”
卫慕辞噔时脸色一变,一个箭步冲过来捂住他的嘴,虎着脸说,“忘记螃蟹,快忘了”,可那通红的耳垂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祈南言愣了一瞬,桃花眸微弯,向下扫视一眼,扒拉开卫慕辞手,低声道,“回去给我看看,有没有留疤。”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