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锈味迸开,疼痛的感觉稍稍拉回了卫慕辞的思绪,却又在祈南言蓄意下,彻底掉进了猎物精心布置陷阱,并且是心甘情愿掉进去。
放肆,进攻,缠绕,双双沉沦在这以对方为名的爱情束缚网中。
天色逐渐昏暗,直至墨黑彻底占据整个大地,月明星稀,红灯笼寸寸点燃这座古城,热闹的街道在人流涌动下热闹非常,却又在时间流逝下,逐渐归于平静,天空边缘泛起白肚,一抹金光破开厚重云层,撒下大地,日头逐渐高悬。
树木阴翳下,卫慕辞穿着白色长袖卫衣,左脸颊鼓鼓囊囊,肩膀上是穿着同色系卫衣的祈南言。嘴唇动了两下,吹出一个泡泡,又炸开,将嘴边的残余卷回嘴里,又继续面无表情嚼。
道路两边人行色匆匆,车子一辆接着一辆疾驰,空气中留下难闻的尾气。
因为那张出挑的面容和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不少人在路过卫慕辞之时,自以为隐蔽迅速瞟过一眼,殊不知这在感知力超绝的一人一鬼眼里,简直无所遁形。
祈南言吹了个泡泡,又含进嘴里,发出沉闷炸响声,“昨晚别墅被男鬼搅和的鸡飞狗跳,你怎么确定岁岁父母还会来上班,而不是在家照顾孩子。”
卫慕辞看着那高耸入云的银色大厦,软骨头似的靠在树干上,“昨晚我让人调查了一下,岁岁父母是韩氏集团创始人,浔城二流中部公司,今天要和一流末部的关家签合作合同,他们不会放弃这次能令公司在往前一步的机会,自然会来,只是不会是都来而已。”
“怪不得昨晚你那么晚才睡。”
卫慕辞脸色僵硬了一瞬,想起昨晚被玩的哭泣求饶,还丢人的爬走又被抓了回来,耳垂红的像是血珠子,心里大喊,他哪里是因为这事才睡的晚,分明,分明,后来的东西卫慕辞简直无法在想下去。
祈南言眯着眼睛看向那通红的耳垂,阿辞这是在想昨晚的事情,伸手捏了一下那滚烫的耳垂,屁股下的身子忽然一颤,差点让他没坐稳摔下去,却也因为本能自救反应,紧紧拽着卫慕辞耳朵。
“嘶”,耳朵被扯,疼得卫慕辞脸色一变,虚虚盖着耳朵,“老婆,轻点,耳朵要被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