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说的对,我孙儿还躺在床上”,朱阁来到朱复礼面前,疾言厉色,“说,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偷了我孙儿的阳寿,不说我现在便叫医院断了你爷爷的治疗。”
连他们动手的动机都说了出来,朱复礼明白,在狡辩下去也只会是浪费口舌,做下人那么多年,他深刻明白一件事,说的多,错的多,当即闭上眼,不吭声。
“你!!”
祈南言看了一眼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朱复礼,对卫慕辞说,“这朱复礼最大的底牌应该是来自于帮他的鬼,现在已至黑夜,正是鬼魂可在阳间行走的时间,之所以现在还没出现,要么是时间没到,要么是一人一鬼有什么联络方式,不管是哪种,咱们都可以帮帮他。”
卫慕辞见祈南言眼中闪烁着算计,莫名有些兴奋起来,“怎么做?”
祈南言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随即两人都微微勾唇笑了。
卫慕辞转头对着朱阁说,“老爷子,你这么威胁是没用的,不如打一顿好了,看看是他的嘴硬还是棍子硬,哦,对了,您老是国医,对人体穴位最是清楚不过,应该知道打哪里最疼却又不致命。”
朱阁诧异看着卫慕辞,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照做,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吩咐,“叫几个馆里最壮实的伙计过来。”
朱复礼眼皮动了动,却仍旧强撑着不睁眼。
拿出符纸和朱砂以及笔,八张黄符纸凌空整齐立卫慕辞面前,朱笔点朱砂,挥毫泼墨,行云流水快速在黄符纸上画,全部都是一笔成型,每成一张,黄符纸便要亮一瞬,最后一笔落成,卫慕辞大手一抓,八张灵符落于他手。
祈南言在一旁鼓掌,“帅。”
被心上人夸,卫慕辞差点没绷住,前两步同手同脚,祈南言瞧着,乐的不行。
也是因为他的笑声,拉回了卫慕辞的思绪,这才变得正常,先是在朱复礼惊恐的目光中,将一张符纸打入他的体内,随后又重新把他的嘴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