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郁微微蹙起眉头,“心郁难消。”
多见于剧悲之后心脉损伤。
这男人怕不是死了爱人的。
司郁收回左手,“先生,我推荐你两种药,可以缓解,但是……还是得走出来比较好。”
她笑了笑,把药名报给他旁边的卡佐。
而男人则怔怔地看着她的手腕。
更为准确的说,是她的手腕内侧。
“呃先生怎么了?”
“失礼了。”
一直盯着女孩子的手腕,是想要发现什么?
手腕内侧的黑线吗?
干干净净的肌肤白的透明,什么都没有,是失望吗。
男人礼貌一笑,“非常感谢,可以冒昧问一下,医生您的贵姓吗?”
“我叫Panda Su。不必客气。”
司郁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袖口,和男人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在服务生走过来时,嘱咐服务生为这位先生免费提供雪梨汁。
虽不能治好,但是可以润润嗓子。
总不要出什么事连累了洛本餐厅。
司郁颔首起身又坐了回去。
阿尔法:“妹妹,你医术很好的样子诶?”
凯文微笑:“自然,我多年失眠,也是Panda小姐治好的。”
趁此机会,司郁也不磨蹭,对凯文说道:“也并非我一人之力,我背后的事业也是支持。”
说到这,都是人精,凯文怎么还听不出来。
“Panda小姐,创业吗?”凯文很乐意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