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印泽,你没事吧?”谢清韵开口询问。
戚绵没有说话,那个男人在看见她时便怔愣在原地,双眼中的惊恐被她看的清清楚楚,戚绵蹙眉,为什么看见她是这个表情?
祁如熙本来被病人的不配合弄的十分头疼,脸色正难看,见到戚绵后惊讶了一瞬,没想到在这里又碰见了她。
戚绵没有回应祁如熙,面前的男人盯着她如临大敌,好一会儿才从那呆愣中回过神来,迅速低下头就想往外走,但却被赶上来的酒保拦住:“诶,先生!您摔坏了我们的杯子,按照规定是需要赔偿的。”
那男人不耐烦地从口袋随意地掏出了几张钞票,数也没数就扔给了身后的酒保,语气凶狠:“不用找了!”然后他的身影便快速消失在酒吧的门口。
戚绵若有所思地望着那些被他扔到地上的钞票,这些钱算起来绝对够买很多杯子了,按三三的话来说,他以前是个司机,很有可能是肖印泽家的司机,但后来得了绝症成了无业游民,怎么会能拿出这么多钱?
“我没事。”肖印泽的脸色也有点难看,只是对谢清韵还是勉强露出了一个安慰的笑,他有些无奈道:“我没想到王叔现在居然变成了这样,可能得了那样的病,对一个人的打击的确是有些太大了。”
谢清韵啧了一声:“那还不如不管他,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见二人聊起来,祁如熙自然也明白过来这一圈四个人其实都是认识的。
戚绵心里还惦记着刚才那个人看她的眼神,面上和祁如熙打招呼:“祁医生,又见面了,刚刚那个是您的病人吗?”
祁如熙点点头,苦笑道:“是的,见笑了。”
“他叫什么名字?得了什么病?”戚绵问道。
祁如熙还在犹豫病人的信息不能随意透露,嘴快的肖印泽便率先回答:“他叫王柱,原本在我家做司机,干了好多年了,后来因病辞职,那个什么病我也不记得叫什么了,总之是个绝症。”
戚绵奇怪追问:“好多年是多少年?”
肖印泽挠挠脑袋,虽然不清楚戚绵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如实回答:“应该有十几年了。”
十几年……在肖家干了十几年的司机,怎么会有机会和远在国外的戚绵见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