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迎着赵珠挑衅的目光,坚定地反击:“如果爸不会,那是否意味着你有可能呢?”
赵珠瞬间恼羞成怒,声音尖锐:“威哥,你听听,她没有任何证据就胡乱指控我!她妈妈那个样子,像一具活死人躺在床上,即使没有人虐待,也早已是命悬一线,何谈……”
“够了!”
夏云珂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喝止,眼中闪过不容置疑的光芒,“我妈不是活死人!”
在日常的压抑与妥协中,夏云珂学会了隐忍,她小心翼翼地活着,承受着夏震和赵珠的种种压迫,却从不敢公开反抗。
她所有的隐忍只为了母亲的康复,她祈祷着那一天的到来,那时她将带着妈妈远离这个充斥着算计与冷漠的家。
赵珠对夏云珂的反抗显然始料未及,她扬起手,意图给这个平日里温顺的女孩一个教训,但夏震眼疾手快地阻止了她。
赵珠转而委屈地哭泣:“威哥,你看,现在连晚辈都不把我放在眼里,这日子怎么过呀。”
夏震的目光如同寒冰,冷冷地投向夏云珂:“你想怎样?”
夏云珂深吸一口气,声音坚定而清晰:“我想带妈妈离开,去找更好的医生为她治病。”
夏震不屑地嗤笑:“就凭你?即便你能找到名医又如何?你妈的病除了换肾别无他法。你觉得,在外头换肾是件容易的事情吗?”
夏云珂默然。
换肾,这是一件复杂且昂贵的事情,除了金钱,更需等待合适的时机与匹配的肾脏。
她不知道这样的机会何时才会降临,母亲的生命却在一天天流逝。
“其实,我的助手和你妈妈的配型恰好成功,他愿意捐赠肾脏。”
夏震解开了腰间的皮带,目光深沉地看向夏云珂,“我曾对你说过,只要你能够顺利嫁给逸阳,成为萧家的女主人,我会立刻安排换肾手术,你还记得吗?”
夏云珂抿紧嘴唇,没有回答。
夏震的承诺如同遥远的星光,虽然闪耀却遥不可及,三年多的时间过去了,母亲的病情日益严重,手术之事却始终没有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