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这些伤口,我都不由得感叹一句:耗子,你还真是命大。”

“陆景徵,检查就检查,你话不要那么多。”他这几天听这些话,听得耳朵都太快要起老茧了。

景徵带着手套给他检查的手指,用力戳了戳他的伤口边缘,气呼呼道,“嘿,你这人可真是……要不是我,你就变成死耗子了,还有力气在这里嫌弃我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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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怼得不亦乐乎。

等景徵检查完,陆夕柠才敲门进去。

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向她。

景徵眼睛亮了亮,语气惊喜道:“姐,你可算是来啦!”

耗子到嘴边的话出现了迟疑,慢了他半步,才缓缓开口道,“柠姐。”

察觉到他脸色的不自然,陆夕柠冲他们点了点头,对着想要坐起来的耗子摆了摆手,“躺着吧,你现在这情况不适合起身。”

越是走近,越是能够看到耗子身上的伤口。

席隽下手是真的狠!

陆夕柠面色紧绷,清冷的眸底蕴藏着怒意,孩子好好的一双手现在被包扎成两个棒槌,看起来十分严重。

见她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耗子把手往被子里面缩了缩说道,“我没事。”

听到他这话,景徵朝天上翻了个白眼,“是是是,你没事,十指连心的痛都能疼下来,谁不说一句你耗子大爷牛批plus!”

耗子:“……”他有时候真的想把这兄弟的嘴巴缝起来。

景徵可算是找到组织,迫不及待把耗子的身体情况和陆夕柠全部说了个清楚。

“姐,我跟你讲,这小子送过来的时候……”

屋子里都是景徵吐槽的声音,但是每一句话后面都跟着关心,还有对席隽这次出手的愤恨。

“姐!你可一定要给耗子做主啊!”

“那些人真的太坏了,明知道他靠手吃饭,还故意毁了他吃饭的家伙,你说说,他又不是我,没有我又年轻又貌美的外形,以后也没有机会靠脸吃饭啊,你说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景徵这话一出,成功让陆夕柠和耗子同时嘴角抽搐。

他们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纷纷笑出了声音,好似又找到了之前相处的氛围。

突然,商律行从外面急匆匆进来,敲门都来不及了。

他看到陆夕柠在这,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语气严肃道,“商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