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只拿了一些换洗衣物,妆奁锦褥都没带,一路上不方便的很。偏偏金粟记着林陈叶的话真怕谢禧半路反悔不去了,快马加鞭,除了补给水和食物,再就是给谢禧令买了几套衣服,竟是再没停下来。
谢禧哪里受过这种苦,一路有苦难言脸如黄莲,又因为突然过不了潇洒快活的日子心里憋闷,几种情绪交织反而闷在心里,一句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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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金粟见了更是害怕,只盼着赶紧赶路把谢禧送到林陈叶面前,这样他的差事也了了。于是也不管路多难走崎岖,净捡着路程快的羊肠小道走。
就这样一个没明着抱怨旅途辛苦没说歇一歇,一个就当不知道拼命赶路,短短一个月竟是走得比林陈叶的南巡大军还要快,先于他们一步来到了相宜城。
等金粟在马上远远看见相宜城时,真要痛哭流涕。他天天在皇宫伺候林陈叶,也没干过这种体力活啊。再不到地方,别说谢昭仪不愿意走,便是他们也走不动了。
一直跟着他的两个内侍见状过来问:“大人,我们可是要在前方城中歇息?”
这一路行来,除了护卫他们的侍卫一切如常,他们和谢禧另带着路上买来照顾谢禧的两个侍女无不都是腰酸腿疼,浑身难受。
谢禧更是一路吐了好几次,连饭也吃不下去了。
“是,就在前方停下,等着陛下前来。传令下去,马上就到地方了,让大家都警醒着点。”
“好!”
两人忙下去传令,金粟来到谢禧马车前求见。过了一会儿,车窗才有一个侍女打开。
金粟先问道:“昭仪可还安好?”
谢禧面如土色的脸出现在他眼前,眼底的怒气和个黑罗刹也没分别了。
“你看着我像是好的吗?”
一路拼了命的赶路,也不知道后面是不是有狼在追,要不是心虚没见到林陈叶还不敢造次,谢禧说什么也不跟他们走了。
金粟不敢应答,只说马上就到相宜城了,可以在那里等着陛下前来。
“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