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又该如何向天下人解释啊?”
这事儿当真不好办,赵琚不愿与皇后同葬,显然是对皇后厌恶至极。
什么孟家,什么夫妻情分,不过是个借口。之所以不将皇后的过错公之于众,不过是担心影响到他这个皇帝的圣明。
赵琚说道,“挺漂亮的一个脑袋,怎么就不知道转一转。”
“朕春秋鼎盛,皇陵修到现在,也不过才刨了个浅坑。地宫里面什么都没有,哪里来的地方安置皇后。”
“再则钦天监夜观天象,天府星晦暗不明,偶有异光凸显,意主中宫不宁。”
“因而暂且将皇后悬棺皇觉寺,命法师日夜诵经,替皇后祈福超度,希望皇后早登极乐。”
“朕说得这么清楚,你可明白了?”
高程点头如捣蒜,“奴才明白,明白......”
赵琚道,“既然明白,还不赶紧去办!难道还要朕请你们两个不成?”
“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这就去......”
高程带着点头哈腰的应承一通,然后匆匆退了下去。
所谓悬棺,便是给棺桲套上铁链,离地三尺,暂不入土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