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还真是看得起臣妾,我竟不知,在您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不堪?”
季寒苏嘟着嘴道,“难为您这几年还时常过来,想必是山珍海味吃得多了,所以来我这里寻刺激。”
赵琚笑道,“朕不过是实话实说,这就生气了?”
“你往常和朕吵架的时候,车轱辘话一串接着一串,还句句往人心窝上戳。朕都没和你计较,你是不是也该对朕大方些。”
季寒苏笑道,“皇上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心眼儿小,从来就不知道大度是什么意思。”
“您是天下之主,万乘之君,别和我一般见识。”
“再说了,您这话可比我那些要毒多了。也就是我脸皮厚,要是换成其他嫔妃,气性稍微大些的,能直接吊给你看。”
“朕就喜欢贵妃这厚脸皮的样子,看着就鲜亮。”
赵琚轻轻吹了吹碗里的羊汤,将面上那一层油珠子吹来后,才把剩下的那些一饮而尽。
西北的羊味道就是好,以后让人多送些过来。大乾饲养的羊少,只有大户人家才吃得起。
等鞑靼彻底被大乾掌控,普通百姓一年也能添上一碗羊汤,他这个皇帝才算称职。
季寒苏道,“皇上别只顾着喝汤,尝尝这道香芹炒的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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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身上最嫩的地方,下锅翻了两转,刚五成熟就盛起来,然后靠里头的热油烫熟的。”
“早一分则太生,晚一分则太老,最考验厨师的功底。”
赵琚尝了一块,点头道,“你这里厨娘的手艺,倒是越来越好了。”
“牛肉嫩滑,还有一股特殊的香味儿,当数后宫之最。”
季寒苏笑眯了眼,又给赵琚多夹了两筷子。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