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曾想,这次居然是她主动要求不干涉对方的交际圈子。

“也不是说完全不接触对方的圈子。”池乐用她的粉叉子戳弄着盘子里的苹果,戳的满是洞,“周港年轻,大学刚毕业,刚进入社会,社会阅历不多,心性磨炼的不够硬。”

“我是偶然听见过有家长在楼梯间嚼舌根,说周老师傍大款……”

“我们到底也还没走到要结婚那一步,没必要让他受这些小话和谣言的困扰。包括聚餐,他不会喝酒,也不会说好听话,又不像你俩事业有成底气足的,他一个男人,上了饭局再全靠我撑着,被人打趣,面儿上不显露,心里多多少少也会难受。”

“哎,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设身处地嘛,我去过他的聚餐,都是上过大学的老师,聊的东西谈的乐器我也听不懂,待着不自在,他在我们这圈子待着肯定也不自在。”

“再说了,就算我们以后结婚,俩圈子也不会有交集啊,在家里和谐我觉得就很好了。”

说的挺有道理的。

反正池安是不会放任何落有他完全不了解不能掌握的圈子。

但他不正常,他有毛病。

一个明知自己有病且病情被伴侣很好的接纳,甚至伴侣也患有相同病症的情况下。

他就会非常满足,非常平静,并理解那些没有病的正常伴侣的相处模式。

于是在听完了池乐给出的解释后,池安只交代了一句“领证前知会一声”,便领着何落回了家——他原本就是要回家的,何落缠人的紧,哪怕他依旧对周港不放心,也无法在外久住。

何落对时间的概念并不模糊。

可他记忆力好,而且很会四舍五入。

“昨天晚上没有活动,今天一整天也没有。”这次买的浴球泡沫不多,融化后还飘一层干花瓣,何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