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把玄麟卫引到陆家去的!!”
“赵绵绵!对,赵绵绵!是赵绵绵!!”
“爹,分明是那赵绵绵干的好事,你别打我啊!!”
“嗷嗷嗷嗷嗷——”
贺时宜不提赵绵绵还好,他一提赵绵绵,贺简行就更生气了,抽向贺时宜的家法也越发用力。
“行事无度在先,欺瞒推诿在后,现在还枉顾手足之情,企图把绵绵推出来替你顶包?!”
“你绵绵妹妹才四岁,她还那么小,怎么可能一个人出门,再好巧不巧的撞上那玄麟卫的王元??”
“你这么多年的书,真是读进狗肚子里了!!”
眼见那贺简行是真的想抽死贺时宜,听到风声半路赶来的的贺老夫人心疼不已,连忙上前替自己的小孙子求情。
“哎哟,有话好好说,这中间兴许有什么误会呢。”
贺老夫人一边拦着贺简行一边给秦舒虞递眼色,可秦舒虞担心着刚刚被人扶回家的贺叙兰,根本无心替贺时宜打圆场。
只有贺简行气不打一处来,继续当着所有人的面怒斥道:
“误会?母亲,您是不知道,这可是那玄麟卫王元亲口说的,哪里做的了假?”
“虽然这件事是他们陆家不对在先,可被玄麟卫这么一搅和,叙兰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咱贺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再说了,不管那陆阮氏是个什么身份,陆己元毕竟是个三品的户部侍郎,还是范相手底下的红人。
为了叙兰私底下咱们闹都无所谓,眼下把事情捅到了明面上,让儿子以后怎么在张大人与范相跟前做事??”
“还有谦哥儿,本来想着过了八月节气就托户部与兵部的人想办法把他调回京城的,这陆家的事情一出,得了,三年之内都别想了!”
贺简行很少当着家里人的面发这么大的火。
他这话一出贺老夫人顿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尤其问题弯弯绕绕又扯到了贺时谦的升迁与调职,最后连她看向贺时宜的眼神都充满了骇人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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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上下没有人再替贺时宜求情,赵绵绵更是不敢这时候出头,任由他把这个锅背了个实实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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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贺叙兰确实是在陆家受了惊吓。
不过因为陆阮氏提前在一众姐儿的茶水吃食中下了药,贺叙兰迷迷糊糊的,也未曾见着那等借血回魂的骇人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