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挥手,带着其他几人离开食堂走了。
待几人走远,崔琏神情紧张地低声问道:“你怎么会惹上这几个魔头?”
“我不认识他们?他们是谁?”
“他们都是关陇贵族子弟,刚才拍你肩膀那人叫窦德玄,窦家嫡子。”
萧夏忽然想起来了,在射箭课上,他看见两个似乎有破障迹象的武士,其中一个就是这个高大魁梧的学生。
原来此人是窦家子弟,难怪叫自己别碰崇仁坊的酒楼,但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要买那座酒楼?
萧夏心念一动,对崔琏道:“我们快点吃,老韦可能出事了!”
“啊!他会出什么事?”
“我不知道,是有一种感觉,我们赶紧回宿舍。”
两人快速吃完午饭,急急向宿舍赶去,刚回到宿舍,只见韦成凤坐在院子里,隔壁的舍友正在给他脸上涂药。
“老韦,你怎么回事?”
只见韦成凤鼻青脸肿,眼圈淤黑,一看就是被人揍了。
韦成凤看见萧夏,叹息道:“贤弟,对不起了,我实在扛不住他们的毒打,把你说出来了!”
“是不是窦德玄?”
韦成凤点点头,“昨天上午,宝成柜坊的马掌柜来找我父亲,是贤弟托他来了,他拿着契约,我们家也急于想卖掉那座酒楼,我父亲当场就和马掌柜签约了,不料昨天下午,窦家的大管家上门,要用四千贯钱回购那座酒楼,我父亲一口回绝,说酒楼已经卖了。
其实之前窦家就找过我们,出价三千贯回购酒楼,虽然很过份,但也不是钱的问题,我们韦家不在乎这点钱,只是我们家主认为窦家太不厚道,便一口回绝了。”
“现在他们又开价四千贯了!”
“应该是他们听到什么风声了,很可能是旁边清风酒楼的掌柜看见我带你去看那座酒楼,清风酒楼也是窦家的酒楼。”
“所以他们要对付我?”
“我不知道!”
韦成凤叹口气道:“要不然贤弟就把酒楼退了吧!窦家不是你们萧家能惹得起的,我不想给贤弟找麻烦。”
萧夏微微一笑,“不过是一座小小的酒楼,窦家不会为这点小事找我麻烦。”
韦成凤也做不了主,他得回去和父亲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