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缓脚步,来到床边,脱下鞋袜,卸了身上的锦袍,钻进她的被窝,伸手搂住她的腰,拉进了怀里,脸埋进她的颈窝,在脖子上狠狠吮吸了一口。
“嗯?”
胤禛抬头,见她醒了,瞪着水润润的眸子看他,视线瞥向他在她白皙脖颈处留下的红痕,低低地笑出声,纤薄的唇轻启,
“柔儿,明日卯时,我有任务,动身江南,这一趟我估摸着要三四个月,最放心不下的还是你,在府里乖乖等爷。”
胤禛不给沛柔反应的时间,就朝她的唇瓣吻去。
这一年来,他的吻技是突飞猛涨。
没一会儿,把沛柔亲得懵懵的,后面他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了,好在沛柔身子柔软,才能十分配合。
*
胤禛与胤祥在卯时前已经在约定的地方碰面,眼见就到卯时,都不见沛兄的身影。
胤祥看胤禛蹙起眉头,薄唇抿唇一条直线,以为胤禛不悦,便替沛兄开口,
“四哥,沛兄一向神出鬼没,我去年去酒楼,整整一年都没碰上他,不过,他既已答应与咱们一同前往,必定会遵守约定。”
胤祥当然碰不到她,毕竟她十月怀胎。
胤禛一到时间,开口,“出发!”
胤祥着急,“四哥,不再等等?”
他看骑马向前的胤禛,只能一边跟上,一边怒沛兄不争。
然而他们行出城门,远远见着一俊美少年郎朝他们挥手臂,隐隐传来他的呼唤,
“四兄,十三兄,这儿。”
胤祥弓起牵缰绳的手肘,撞了撞胤禛的手臂,“四哥,我就说他不会失约。”
沛柔看见他们骑马朝她的方向驶来,放下了挥动的手臂。
她起个床不容易,昨晚被“欺负”惨了。
况且她起来后,还得交代邹嬷嬷。
毕竟一走就是几个月,万一被府里的妾室们发现她不在府几个月,就难以解释了。
胤祥骑马来到沛柔身前,打量起她来,一眼就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痕,打趣地,“原来沛兄是被缠着走不开身啊!”
“嗯?”,沛柔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