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睿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白痴,“你确定你不是靠特别手段当上太子的?”
“什么意思?”
“你这治伤也能做北晋太子,”宇文睿眼底满是诧异,“要陷害,戏自然就得做全套了。”
宇文睿说罢,不再理会拓跋夜,只是仔细地观察着那盆花,花盆里的土壤有些松散,像是被人翻动过。
他用手指捻起一点土壤,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股淡淡的香味钻入鼻腔,却并没有什么异常。
“怎么样?治伤超群的靖王有什么发现吗?” 拓跋夜凑了过来,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
他这妹夫真是一点都不把他这个大舅哥放在眼里,竟然嘲讽他治伤低,真是够了!
“没有,” 宇文睿转身,丝毫没有觉得尴尬。他继续在房间里搜寻着,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痕迹。
拓跋夜尴尬了,他嘴角抽了抽,而后皮笑肉不笑地开口,“我说妹夫,你能不能别这么冷冰冰的,咱们好歹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能不能稍微热情一点?”
宇文睿充耳不闻,又径直回到窗边,目光落在窗外的花坛上。花坛里种满了各种花草,此时正值初夏,不少花草已经开放,为这院子增添了几分生机。
他走上前,拨开花坛边上的杂草,仔细地查看起来。
“你在找什么?”拓跋夜也跟了过来,好奇地问道。
宇文睿没有回答,只是更加专注地搜寻着。突然,他的目光落在草丛中的一点莹润的光芒上。他伸手拨开草叶,一枚玉扳指赫然出现在眼前。
扳指通体翠绿,质地温润,一看便知价值不菲。扳指上雕刻着一个“庆”字,旁边还有一圈花纹。